依据师姐所说,我是她多年以前在一处惨遭妖族屠戮血洗,唤做高老庄的残垣断壁里面捡回宗门的,紧跟着自我有记忆以来,都是师姐她抚养照顾我长大的,她给我喂奶,换尿布,还教我识字读书与修炼道法武技,在夜间的时候还会抱着我一起睡觉和唱安眠曲,在很多重意义上,她都是类似于我的养母一般的存在。
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,隔着她的衣服摸她的乳房,我见她没反对就把手伸到衣服里拉开胸围直接玩她的乳房。
插入的一瞬间她就痉挛了,从阴道开始不断颤抖,然后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,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而此刻坐在餐厅里的她,穿着几乎同样的蕾丝内衣,只是少了那些摄像头和冰冷的评价。
薛老师瞥见了立刻表扬道,“露露做的非常好,就是这样,腰可以轻微摆动,记住要发出声音。